[摘要] 总归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比之热衷人群,有那么些时间,知识分子式的孤独被认为更值得推崇。叔本华的《十种孤独》,几乎所有人在年少时期都曾拜读,而卡夫卡、佩索阿这样的人--据说佩索阿一辈子没有离开过自己生活的小镇--让孤独被认为是严肃的,深刻的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没有人会拒绝同频的人。
总归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
人在群体中可以获得的满足并非不值一提。比之热衷人群,有那么些时间,知识分子式的孤独被认为更值得推崇。叔本华的《十种孤独》,几乎所有人在年少时期都曾拜读,而卡夫卡、佩索阿这样的人——据说佩索阿一辈子没有离开过自己生活的小镇——让孤独被认为是严肃的,深刻的。在几乎每个人都有社交恐惧症的芬兰,等公交车排队,人与人之间都要间隔一米。许多网友忍俊不禁:原来我最适合生活的地方是芬兰。
但在主流评价体系里,内向、孤独是不合时宜的,不合群曾经是个可怕的词。在中国的传统里,人情也占了很大比例。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也好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好,远亲不如近邻也好,这些本来美好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,在最近几十年里迅速成为负担,逐渐疏离。
不认识邻居,不再常和朋友联系。一个人有可能完全孤独的过完一生吗,大约也可以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没有人会拒绝同频的人。实际上,怎么会没有和你相似的人呢,关键在于你们怎样才能相遇。
如果说小镇有什么值得骄傲的,便是给志同道合的人提供了相遇的场域。这里的特质过于明显:田园,山河,艺术,劳作。所聚集的人,自然热爱田园甚过城市,偏爱内心的满足甚过向外求索,喜欢恰到好处的独处与热闹。
没有过于密集的、任务型的社交,只和志趣相投的人在一起做有趣的事。每个星期一次主题相聚,很容易就发现喜好一致、三观一致甚至怪癖都一致的人——毕竟大家都做出了住在小镇的选择,这已经是一种“筛选”。
十月底,我们归园田居。知道大家都有“晨兴理荒秽,带月荷锄归”、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归园理想,十月正是小镇周边大片水稻成熟的季节,所有人戴上斗笠,手握镰刀,到金色的田野里,收割秋天里的一寸寸时光,感受人与大地的联结。
更富野趣的,是在农牧庄园捉雪鸡。追逐,笑闹,所有人都像回到了童年。
十一月,我们尝试做匠人。喜欢手工的温度大过流水线生产的产品,都是这样的人呢。离小镇不远的碗窑村,是有着500多年做陶历史的古村落。世世代代,这里都延续着匠人的缓慢与真诚,碗窑土陶也是腾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用双手感受泥土的黏度,做出喜欢的器物。越来越熟练的手法,心也愈发温柔。
每个星期一次邻里之约,定时在周六发布。孤独是过去的事,现在,就和有趣的人,做有趣的事吧。
毕竟邻居们,都是很可爱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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